东语

洁癖。间歇性爬墙。
角色同人及碎碎念投放。

【萧庭生/萧景琰&一丢丢苏靖】痴


没有黑化没有权谋,就是个奇奇怪怪的故事。
还有一点点苏靖。
只有一点……

犹豫半天还是打了苏靖tag。
如果有姑娘表示不满我立马删tag……又犹豫半天还是删了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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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喜欢和小皇子一起闹,旁人只当他是疼爱皇弟。只有他自己知道,小皇子有与天子一般无二的眼睛。

他已不记得是哪一时哪一天,对他的义父,当今陛下起了这样肮脏的心思。
或许是他十五岁时。在他梦中出现的那个承欢的人,不是个鼻息咻咻的美娇娘。之后那段时日,他每每见到父皇总不可抑制地红了脸,搞得圣上以为他发烧,用手试了试要他回去休息。却不知这样一来,少年更是不敢抬眼看他。

天子便会露出担忧的神色来。他不喜欢,他喜欢看天子的笑容,是足以击杀他的柔和笑意。父皇绝少有笑脸,对别人笑的时候,眉宇间存在不可抹煞的强势淡漠。自苏先生走后,父皇就是这个样子的了。他逐渐成人,翻阅过无数史册,自然明白皇位上的人有多孤单。如果……如果苏先生还在,父皇一定比现在开心的多。他好歹,还有个人可以说话,可以有一点点空间躲开繁杂的琐事。

他见过苏先生和曾经的父皇何等亲密,那种你不说我不说就能洞悉的默契。过去的他好生羡慕,也幻想自己何时能有这样一个人陪伴。可自他在梦中……之后,他才明白一点自己的心思。

他想成为父皇的苏先生。可他该怎么界定苏先生呢。兄弟?战友?亲人?后背?甚至……爱人?他想成为哪一个?

他还没弄清楚,就听到了一些传言。
他是皇亲,是原本身居高位亲族的遗腹子。
这近二十年,罚入掖幽庭的皇亲有谁呢。

他毕竟只十九岁,刚封了王。头一遭听这消息便甩开了下属的阻拦进宫,颤着声音问是不是真的。

天子手中还拿着笔望向他,慢慢泛起一个笑容来。不是他喜欢的,倒像是松了一口气。悲哀,带着期许,反反复复在天子的眼里来来去去。

“我和苏先生原以为,瞒着你,就能让你远离这些烦恼和杂念。”
“你现在终于知晓……要来争一争么?”

天子的笑容不同以往,却仍叫他心折。可在一旁又生出许多怒气。
你竟是这样想的么?我真会做出那种事么?

他隔案与天子对视道:“我来,只是想向父皇求证。是或不是,我不在意。”
他定神又道,“我所希冀,是成父皇长枪,守万民平安罢了。”

天子一言不发,眼里的东西要落下来。
他素知天子的脾气,有意要说些话来气他,咬牙道:“若父皇忧心……贬我为庶人便是。”退后两步就要走。
果然身后那人低喝道:“你说什么屁话!”

他到底没忍住,转身看到天子正掐住掌心,细瘦的指骨几乎要刺出手背那薄薄的一层皮肉。
“我当初护着你,苏先生又费心费力将你救出来,不是让你回去做个庶人!你既是皇长兄的孩子……”

“是他的儿子又怎么样,七叔?”
天子先是为这从未听过的称呼抬了抬眼,张嘴要说什么又被打断。

“庭生知道,自己这辈子不可能再为皇亲。庭生生来不知道父亲是谁,我第二条命是您和苏先生救下的,又蒙父皇收为义子,今生眼中便只有父皇。”

这话说的好听。他嘲笑自己。君臣父子这道坎儿,是注定跨不过去的。

半年后他请缨押送粮草去北境呆上些时日再回来,说是习兵书已久,要去边疆磨练。朝中反对者大有,心中想什么他也清楚,无非是担心自己职位渐高掌了兵权,拥兵自重养虎为患。可天子只是问他想何时去,要多久回来,便放他去了。

他骑在马上腰杆挺得笔直,还是当年天子教他骑马时的样子。背后两道视线凝重,他扯紧缰绳停了一停,半侧过头去。

最终还是喝了一声,拍马离去。

这一去,就是一年。


他以为离了金陵离了父皇,就能收敛自己不洁的心思。可他万没料到,种子一旦种下就不可拔除地疯长。他出操,练兵,出战,巡防,甚至是夜间看看星星,满心满口都是那人的影子。期间收到过几回书信,倒没有敷衍搪塞的话,无非是要他爱护自己,伤要敷药,病要休养。翻来覆去覆去翻来。他却拿那些轻飘飘的信纸当宝贝。

他回了金陵,还来不及换去戎装就急急入宫。盔甲上还是边境冷冽的风,和着宫里的风竟有一股肃杀的意味。

“你面圣都不整顿一下么?这般风尘仆仆,成什么样子。”
天子依旧在批折子,看也未看他一眼。

他满腔火热的心思一下子冷了,默默行了礼就要出去,又听后面道:“回来。”
他顿住,慢慢看过去。

天子已搁了笔,憋不住一般笑出来。
“叫你走你就走?这倒是听话。”

自是他最喜欢的,足以击溃他的温和笑意。

——END

想了半天,还是在这里打了End。
唔我也不知道景琰有没有明白庭生的心思。
还有黑不黑的问题……我觉得小殊教出来的孩子,又让景琰去教,一定不会差的。

就当是我天真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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